2009年2月3日 星期二

好文共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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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峰專欄/懷念我未曾謀面的啟蒙師—殷海光教授 [自由時報][2008-12-07 01:33:44]
李筱峰專欄/懷念我未曾謀面的啟蒙師—殷海光教授 前天(十二月五日)是殷海光教授八十九歲冥誕。殷海光是台灣民主運動史上的一盞明燈,也是啟發我自由思想的啟蒙師。高 中之前,我是一個國民黨黨化教育下的法西斯狂徒。獨裁者蔣介石是我當時的心中偶像,「偉大的中華民族」也是心中神聖的圖騰。幸好上高中之後,我偶然在舊書 店接觸到已遭國民黨停刊的《自由中國》雜誌,當時雷震已在獄中,但他所創辦的《自由中國》的文章卻開始在我腦中發酵,我花了大半零用錢偷偷購買過期的《自 由中國》來閱讀,其中殷海光的文章對我震撼尤大。從此這位自由思想家開始進入我的思維,我找來了殷教授的所有著作,開始「飆書」(包括輕鬆的《旅人小 記》、嚴肅的《思想與方法》,以及遭國民黨查禁的《中國文化的展望》)。經由殷海光的作品,再觸類旁通及於其他思想家如羅素、海耶克等,我經過一番內心的 掙扎,逐漸脫胎換骨,開始走上追求民主自由、反抗國民黨專制的道路。至今我仍清晰記得殷海光幾篇震撼我心的文章,例如在〈反共不是 黑暗統治的護符〉一文中,他說:「在反共過程中把民主予以壓制或取消,那麼,反共者與共黨的實際距離,至多是五十步與百步之差而已」;在〈是什麼,就說什 麼〉的社論中,殷海光對於「政黨即政府」、「政府即國家」的觀念提出批判;在〈反攻大陸問題〉中,這位邏輯實證論者認為在短期內能反攻大陸的「公算」不 大,因此不要凡事都以「等反攻大陸之後再做」為藉口。他說「我們不願為了講虛面子而把國事放在大話連篇的沙灘上,…我們之反共,不是為了政權的形式問題, 而是由於從思想到生活方式,在實質上根本與共黨不同。」在〈我們的教育〉中,殷海光揭穿黨化教育的真面目,他指出「在背後控制台灣教育的原則有兩個:一是 黨化教育;二是狹隘的民族主義。」在〈你要不要做人?〉的社論中,殷海光闡述「世界人權宣言」的意義,說明「基本人權是做為一個人的必要條件」、「我們反 共就是為了保障人權」。殷海光提倡民主自由的言論,也為一九六○年雷震結合台灣本土政治精英籌組新政黨提供理論基礎。可惜組黨運動 旋遭國民黨當局高壓,雷震等人被捕入獄。雷案爆發後,殷海光在《民主潮》繼續振筆批判:「自古至今,多少人為了爭取民主自由而犧牲生命。這些人在當時不是 曾被咬定為叛徒?然而,時過境遷,那些咬這些志士為叛徒的人們,卻替歷史留下了人類自私、愚蠢和黑暗的紀錄。」自私、愚蠢和黑暗的 國民黨統治當局,當然容不下提倡自由人權的殷海光,終於在一九六六年禁止殷海光在他任教的台大上課。翌年殷教授罹患胃癌,兩年後病逝台北。此時我正在台南 就讀高三,未及親謁就教。然而,這位自由主義者不僅在認知上,讓我茅塞頓開,他耿介的風骨與志節,也深深影響我的人格。在紀念殷教授冥誕後,又逢世界人權日(十二月十日)將屆,想起台灣在馬英九執政後的人權大逆退,不勝憂慮。馬英九大我兩歲,可是他對殷海光的自由思想卻無動於衷,他始終站在民主運動的對立面,效忠那個迫害殷海光的統治集團。如今,為了討好中共政權,不惜讓警察衝入唱片行干涉歌曲播放。以前為了反共而打壓人權,現在為了媚共也打壓人權。殷教授在天有知,想必與我心有戚戚焉,無限悲涼!(作者李筱峰現任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教授,本文同時收錄於http://www.jimlee.org.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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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峰專欄/再談殷海光.兼說馬英九 [自由時報][2008-12-20 13:33:03]
李筱峰專欄/再談殷海光.兼說馬英九 上週本專欄已預告本週將繼續上上一週的話題,續談民主自由思想的啟蒙者殷海光教授。其 實殷海光並非自始即是自由主義者,早年在中國大陸時,殷海光仍有中華民族主義色彩,對法西斯的國民黨政權也未明顯排斥,不但如此,他還曾出任國民黨中央日 報的主筆。因此,殷海光還曾名列中共開出的戰犯名單之中。有這種背景的殷海光,來台之後如果願跟國民黨搖旗吶喊,想必飛黃騰達。然而勇於思想的他,卻走上 自由主義的道路,以追求民主自由、人權法治為志業,開始批判專制腐敗的國民黨政權。一位原是中央日報的主筆,變成中央日報圍剿的對象,最後被禁止上課,並 受特務的監視與騷擾。殷海光讓我們看到,有良知的知識份子的改變,是基於對思想與理想的忠實,明知對己不利,卻堅持到底;反之,政客(及御用學者文人)的 善變,則是以名利、權勢為其驅動程式。有人問,殷海光雖然反共、反國民黨,但身為「外省人」,他會支持台灣獨立嗎?須知,殷海光逝 世於一九六八年,在那個黑暗統治的時代,談民主自由已夠危險,台獨言論豈有空間?但以殷海光的自由主義夥伴雷震來看,雷震在坐完十年牢獄之後,開始主張成 立「中華台灣民主國」,以抵制中共政權的併吞。同樣以民主人權作為反共要義的殷海光,難道不會有相同的選擇?我且舉以下兩事,佐證殷海光挺台灣的立場:大 約在一九六○年代初,台北市溫州街住有兩位重量級的台大教授,一為殷海光,一為彭明敏。根據彭教授回憶,殷海光常常在經過彭家時,在彭家的信箱投入字條或 信箋,上面寫有一些關懷的留言。彭教授說,有一次殷教授在字條上寫著「台灣人敦厚、老實、淳樸的氣質,被國民黨破壞了!」可見他對台灣人的關心。後來殷海 光的留言愈趨激烈,打倒國民黨之類的語氣都出來了。還有一事,當時還是台大學生的謝聰敏,有次和殷海光聊天,殷海光在言談中說到:「國民黨如此欺負台灣人,台灣人應該起來推翻國民黨!」謝反問殷老師:「您是外省人,萬一台灣人當家,您不擔心嗎?」殷回答說:「我會容忍。」一位崇尚自由人權的知識份子,必然與被宰制的弱勢者站在一起,而不趨炎附勢。崇尚人權的殷海光,必然與壓制人權的國民黨政權對抗,而與被宰制的台灣人民站在一起。懷念這位風骨嶙峋的自由主義者,難免就要拿黨國之子的馬英九來做個對比。殷 教授曾說:「我們反共就是為了保衛人權。反共者摧殘人權,是反共者最顯明的諷刺。」此話出自殷教授的一篇文章〈你要不要做人?〉,這讓我想起對原住民說出 「我把你們當人看」的馬英九,當年專門效忠「反共者摧殘人權」的蔣政權,而不是站在弱勢的台灣人及民主運動的陣營。馬英九長期的反民主言行,都有稽可查, 連總統直接民選他都反對。然而到了參選總統之前,他忽然轉而開明,肯定起《自由中國》與雷震的組黨,馬說:「儘管此事最後以失敗告終,但播下的自由思想種 子,卻深植於新一代青年的心中。」(見《原鄉精神》頁七十一)其實自由思想的種子不曾在馬心中萌芽過。等到當選總統,他的態度立刻丕變,為了媚共,不惜以 國家暴力侵犯人身與言論自由。連在台追求自由的藏人都遭壓制,更遑論拒絕達賴喇嘛來台。諷刺的是,「自由思想種子深植心中」的新一代青年起來要求馬政府對 侵犯人權道歉,馬卻相應不理。馬英九從反共變成媚共,唯一沒變的是對自由人權的壓制,始終如一;站在強勢者的立場,也始終如一。(作者李筱峰現任國立台北 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教授,本文同時收錄於http://www.jimlee.org.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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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峰專欄/「台灣獨立救中國」 [自由時報][2009-01-03 23:15:15]
李筱峰專欄/「台灣獨立救中國」 很 多人說馬英九「親中」,我認為不對!試將「親中」一詞稍作語法分析便知:「親」是動詞,即「親近」之意;「中」是受詞,即「中國」之意。有了動詞和受詞, 那麼主詞是啥?就是馬英九。主詞通常不等於受詞,所以如果說馬英九「親中」,無異表示馬英九不是中國,而是採親中路線而已。就像美蘇冷戰時期,有些國家採 親美路線,有些採親蘇路線,但這些國家本身不是美、蘇。所以說馬英九親中,並不恰當,因為馬英九自始都認同自己是中國人。本身就是中國,何必親中?中國人馬英九,雖然嘴說愛台,但內心則以中國為座標。因此他上任以來,為了迎合中國北京上意,不斷降低台灣國格,流失台灣主權,讓台灣「去國家化」(參見拙作〈馬英九拆了自己的包裝紙〉); 日前亞洲週刊透露,北京當局考慮撤掉對台的飛彈,九劉政府又是一陣沾沾自喜,真是可笑。試問,你撤國旗,他撤飛彈,誰是輸家?但話說回來,也不奇怪,人家 本是「一個中國」一家親。九劉政府連接受北京派來的動物(貓熊)都得撤國旗了,北京當局怎好意思不予嘉勉?況且形式上撤個飛彈,還可以表示兩岸一家團團圓 圓。這一「團圓」結果,真正的輸家是台灣的主權與人權。中國人馬英九站在中國立場思考問題,本不足為怪。但退一萬步說,即使真要為中國思考,流失台灣的主權不見得對中國有好處。我想起我的已故摯友周文治兄常說的一句話—「台灣獨立救中國」。一個獨立自主的台灣,對中國絕對有益無害。五十多年來,台灣獨立於中國之外發展,雖在「中華民國」流亡體制下經歷威權統治,但是台灣人創造出的經濟成果,最後還提供中國可觀的工商投資,促進中國的經濟崛起,這是台灣對中國的貢獻之一。一 九九九年,有一位研究台灣民主化的香港研究生來台訪問我。臨走前拋一句話:「你們台灣千萬不要被中共統一了!」我問他:「你贊成台灣獨立嗎?」他回答: 「你們台灣保持獨立,中共就不敢對我們香港太壞,中共為了向台灣推銷一國兩制,會以香港做樣板。」其實九七之後,北京的手已經伸入香港的司法、選舉…。一 旦台灣被併吞之後,北京當局對香港勢必更肆無忌憚了!獨立的台灣不僅有助於香港,台灣的民主化更給中國人帶來燈塔作用。中國內部許多人很羨慕台灣能過著民主自由的生活。有人更以台灣為例,說明華人社會是可以建立民主政治的。二十年前,台灣的建國烈士鄭南榕只是在雜誌上刊登許世楷教授的台灣憲法草案,就遭起訴,最後自焚身殉。如今這已成歷史,台灣已被「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評為「自由國家」。反觀今日中國,民主人士劉曉波只是進行「零八憲法」的簽署活動,又被抓起來了!連要求一些最基本的人權都獲罪!胡佳只是在網路發表五篇文章並接受外媒採訪,就被北京當局判刑三年半。這位榮獲沙卡洛夫獎的維權人士,受到歐洲議會議員全體起立鼓掌,也昭彰了中國的專制本質。然而滿腦子中國意識的馬英九,從來不想要以獨立的民主台灣,去促進中國的民主化,反而為了完成他的「終極統一」而「化獨漸統」,不惜犧牲台灣的自由人權。最近美國十幾名眾議員致函布希總統,呼籲關切最近台灣公民自由的倒退。馬英九的美國綠卡無助於他對人權的維護;馬英九的中國思維,卻讓他迫害人權。馬英九要毀滅民主台灣的獨立自主,卻毀滅了中國人追求民主自由的希望。(作者李筱峰現任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教授,本文同時收錄於http://www.jimlee.org.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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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峰專欄》國民黨肅台派人士有新方 [自由時報][2009-01-10 16:17:41]
《李筱峰專欄》國民黨肅台派人士有新方 台灣人王定宇因為共黨員張銘清跌倒案,一週立刻被起訴,求刑一年二個月;中國人蘇安生踹陳前總統,又辱毆前駐日代表許世楷,隔八十六天才起訴,只求刑四個月。「法院是國民黨開的」此語雖出自許水德之口,但已成為當今台灣社會的一句俗話。這句俗話印證於兩千年以來至今的司法現象,不僅貼切,還讓人進一步見識到,在解嚴及終止「戡亂」之後,國民黨整肅台派人士的新方法。過去在戒嚴與「戡亂」的白色恐怖時代,有戒嚴法、懲治叛亂條例、整肅匪諜條例、郵電檢查條例,以及刑法一百條等惡法,透過警備總部、調查局、情報局、各機關人二室…如蜘蛛網般的特務系統,進行整肅異己。現 在解嚴了,「戡亂」也終止了,雖在「馬上」之後,黨、政、軍、警、特的「五位一體」又逐漸恢復,但是要借用過去那些惡法、惡機構來發揮赤裸裸的鎮制力 (coercive power)已不大可能。然而國民黨不論「在野」,或復辟,仍另有辦法來對付異己,那就是透過「法院是國民黨開的」司法。「法 院是國民黨開的」,有其歷史背景,除了法西斯政權本來就是Rule by law之外,當年律師或司法官的考試採「省籍配額」更有以致之。台灣省和其他「中華民國」三十五省的配額一樣,造成台籍考生與「外省籍」考生的錄取比例非 常懸殊。台灣法界生態為何藍底,於此可知。再加上長期「去台灣化」黨國教育的制約,法界和軍公教人士一樣,還是以藍色頭腦為主流。有 了這樣的司法界,國民黨要整肅綠營人士依然得心應手。其司法手段很多,首先,當然他們最希望綠營發生弊案,藉由查辦弊案進行整肅最名正言順,而且還可漂白 國民黨的「黑金」之名。查贓懲瀆本是司法之責,但是「嚴綠寬藍」的偏頗態度,卻難掩其心機。例如,他們很擔心阿扁逃亡,但是卻不擔心劉松藩、朱安雄、伍澤 元、王玉雲、王又曾、朱婉清、陳由豪…等國民黨要人逃亡,以至於這些掏空台灣上千億的國民黨人個個逍遙海外。再例如,美國籍的李慶安十四年來詐領市議員及 立委待遇一億多元,觸犯貪污治罪條例最輕本刑五年以上之重罪,地檢署將近一年的時間,只問一次,就是不會收押她。萬一對綠營官員查不出有弊案,就用首長特支費來作文章,也是一計。這項半世紀以來國民黨統治下的「歷史共業」,國民黨官員(包括馬英九)做了沒事,可是呂秀蓮、游錫堃、陳唐山個個卻都被起訴。萬一特支費沒有問題的綠營官員怎麼辦?利用行政訴訟時,判你賠償鉅款也是一招。例如在新聞局長任內停了東森新聞台的姚文智,就被判賠償上億元的鉅款。中國政治文化有一套報復主義,整肅前朝人員在歷史上司空見慣。葉盛茂的所謂「洩密」情節,在國民黨以前的官場上,是「小屁屁」一樁,但是他卻被判十年重刑,自己都感到震驚。其實不用震驚,誰叫你在扁政府裡做官?至於像金恆煒、李筱峰這些文人,無特支費可作文章怎麼整肅?就告他們誹謗罪吧!藍罵綠往往沒事,綠批藍可要小心。試 看這則新聞標題—「李筱峰批蔡正元卑鄙,判罰金;傅?萁罵葉國興是狗,判無罪」(060331中時),這正是典型的「嚴綠寬藍」的司法寫照。如果藍營罵綠 官是狗,可以無罪,那麼我指摘蔡某拿阿扁殘障的手臂進行政治批鬥(蔡某說這是阿扁為了逃避兵役所自編的故事)是卑鄙行為,為何敗訴?誰叫我不是國民黨員。過去侵占國產、殺人無數的國民黨,在台灣民主化之後本該解散。如果無法解散,最好當在野黨,讓其藍色司法發揮監督作用。但如今復辟成功,又是一黨獨大,寬藍嚴綠的司法,不但無法制衡,卻製造更多政治整肅和對立!(作者李筱峰現任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教授,本文同時收錄於http://www.jimlee.org.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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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峰專欄》新解台灣「牛」諺語 [自由時報][2009-01-24 13:17:58]
《李筱峰專欄》新解台灣「牛」諺語 ◎ 李筱峰今逢農曆除夕。我曾呼籲「與國際社會同步過年」(改過陽曆年),但人微言輕,「蚊子叮牛角」,無人理會。只好與眾隨俗,也來湊熱鬧一番。今逢牛年,想起台灣俗諺中有許多用牛來比喻的話,列舉數則,加以現代新解,供春節茶飯餘話─「牛 稠內觸牛母」:牛稠是牛舍之意。本句原意是指公牛對外軟弱無能,卻只會在牛舍內欺負母牛。這句形容「內倨外恭」的話,用來形容馬英九集團真是恰好不過!平 常拿著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教訓台灣人,碰到小小共產黨員來了,「國旗」就收得無影無蹤,拿國旗還反遭教訓;平常「中華民國」喊得震天響,到北京朝 「共」時,個個像龜孫子,不敢哼半聲。對外無能,對內欺負台灣人最內行。「嘴念阿彌陀,身藏宰牛刀」:比喻說一套、做一套。觀諸馬政府,這種事例最多,如嘴說「台灣前途由台灣住民決定」,實際上卻連和中國海協會簽署協定的內容都不讓台灣人民知道;嘴說「愛台灣」、「尊重人權」,卻鼓勵警察禁止唱片行播放「台灣之歌」、染指公視的內容…。「老鼠入牛角,穩觸觸」:老鼠鑽入牛角,死路一條,穩被抓。自馬英九的黨國復辟後,又把台灣帶入「一中」死巷,處處迎合一中需求,為一中鋪路。胡錦濤若懂台語,也該咧嘴而笑曰:「老鼠入牛角,穩觸觸」。「牛 牽到北京嘛是牛」:比喻魯鈍不堪造就,或本性難移之意。依後者之意來看,國民黨復辟之後,「台灣」又改回「中華」,民主紀念館又改回中正紀念堂,可知其 「去台灣化」的「一中」意識形態,以及依戀獨裁者的「反民主」情結,依然難改;再例如:政客與知識份子的不同在於,前者以個人名利權位為依歸,後者以天下 蒼生、國家社會為己任。政客再怎麼擁有高學歷,還是政客。「做人著磨,做牛著拖」、「若欲做牛,毋驚無犁通拖」:農業時代的牛,難逃拖犁耕田的命運,前句有宿命意味,表示人與牛一樣,都必須勞碌認命;後句意義則更積極,比喻如果有心扮演某角色、承擔某責任,就不怕無份內之事可做。台灣人民若有心獨立建國,不怕無著力之處。「軟索牽牛」:牽牛不必硬拉,以免牛脾氣一發,僵著不走,徒費力氣。從事台灣獨立運動也是一樣,空喊口號,不一定有效,說不定嚇跑更多人。如何講求方法,迂迴輾轉,因勢利導,可能更重要。「驚某大丈夫,打某豬狗牛」:此話在勸人疼愛妻子,切勿動粗施暴,否則就無異畜生。記得胡適說:「怕太太是民主政治的表現」,不過,若政治人物太過於怕太太,以至於任其干政亂紀,需索無度,最後弊案叢生,致使四十年來的民主運動成果毀於一旦,那胡適的話就要修訂了。與牛有關的台灣俗諺還很多,例如「一隻牛剝雙層皮」、「豬母牽到牛墟去」、「細漢偷挽匏,大漢偷牽牛」、「牛角噴無風」、「生牛不識虎」、「無牛駛馬」,不勝枚舉,篇幅所限,無法一一新解。吾友施並錫教授常以台灣牛比喻台灣人。如今台灣牛有麻木消沉之態,讓我想起蘇格拉底的自我期許:「雅典像一頭無精打采的牛,我將扮演『牛虻』的角色,狠狠地咬牠一口,讓牠驚醒過來。」行文至此,忽然覺得對牛有點歹勢。蓋牛過去對台灣農業開發功不可沒,吾人理應感念才對。本文如有對牛不敬之處,尚祈眾牛多多包涵。 (作者李筱峰現任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教授,本文同時收錄於http://www.jimlee.org.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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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峰專欄》愛錢的台灣人 [自由時報][2009-01-31 13:53:29]
《李筱峰專欄》愛錢的台灣人 「恭 喜發財!」「恭喜大賺錢!」「招財進寶」,過年期間,到處都可聽到看到這些祝賀發財的話語。春聯更赤裸裸地表明期待「財源滾滾達三江」的心機。這大概是華 人文化圈與西方基督教社會一大迥異之處。西方人過耶誕節或新年時,大多祝賀「平安」、「快樂」,不以「發財賺錢」為訴求。教堂裡的基督徒,也絕不像廟裡的 信眾向神明提出「開運招財」的要求。紅包更是華人社會一大文化特色,拿壓歲錢是華人社會的小孩過年時的一大期待,而西方小孩期待聖誕老公公送來的禮物,通 常不會是現金。不知道是否因為過去中國人窮怕了,所以把愛錢的動機表達得最直接而露骨。台灣人受中國文化影響,在這方面也毫不多讓。十九世紀末,日本來台的民政長官後藤新平指出,台灣人的民族性格是「怕死」、「愛錢」、「愛面子」。因此在台實施恩威並濟的殖民政策。台灣俗話甚至還有「愛錢」超過「怕死」的表達,例如「見錢死」一詞,即在形容為錢而死的意思。又例如「殺頭生意有人做,了錢(賠錢)生意無人做」這句俗語亦有類似之意。為了錢,連命都賠了,更遑論會顧得什麼社會正義、國家整體發展,或其他更高的價值?台 灣人為了錢而至於敵我不分的情形,不乏史例。一八八四年清法戰爭爆發,法軍攻打基隆(民間所謂「走西仔反」),一位參戰的法國小兵Jean L.目睹台灣人愛錢的情形,敘述說:他們很愛錢,有利潤永遠不嫌多,巴不得做法軍的生意。官方禁止人民賣東西給法軍,違者處死,但為了賺錢,華人(指台灣 漢人)仍冒險出售商品給法軍,不分敵我,生意至上;還有為了領賞,道德良心擺一旁,設下一些卑鄙陷阱來謀財害命,「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作為很慘忍又野 蠻」(見《孤拔元帥的小水手》)。愛錢愛到敵我不分的現象,於今猶存。觀諸「錢進中國」的台商,屢見不鮮。為了自己賺錢,台灣的主權、人權,統統可以擺一邊。這種商人在一般民主國家並不多見,但是在台灣卻已形塑成「愛錢文化」。上 月全國發放消費券,各媒體爭相報導這件「很開心」的事。許多領了消費券的民眾在接受媒體訪問時,個個連呼「很開心」、「很高興」。有位民眾拿到消費券,還 高呼「馬總統我愛你」,真令人啼笑皆非!發放消費券是為了因應經濟蕭條、景氣低迷。消費券意味著我們經濟蕭條、景氣低迷,開心什麼?就好比一個人領取失業 救濟金,表示他失業了,有啥好高興的?況且八百億的消費券是債留子孫,又不是發還國民黨侵占自國家的黨產,而且此舉是否奏效,還是未知數,不知大家在歡喜 什麼?只因為有錢拿?我想起黃春明小說〈蘋果的滋味〉裡面那個在五○年代的窮人家小孩,因為家長被美軍軍車撞傷住院,吃起美軍送來的蘋果而開心的情形。那些領了消費券而笑逐顏開的人,如果回到那個時代,該不會也為了吃個珍貴的蘋果而期待多發生幾次車禍吧?台灣人愛錢果真愛得如此厚顏無恥,也怪不得五十多年來國民黨可以透過買票和各種小惠,來贏得選舉,掌握政權。為了錢,可以把權利讓渡給政客;為了錢,可以把國家主權讓渡給敵人;為了錢,可以將民主自由人權任人踐踏!台灣人不知還要犯賤到幾時? (作者李筱峰現任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教授,本文同時收錄於http://www.jimlee.org.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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